根手指头。
南倾与祁郁,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被兄弟调侃恋爱脑,祁厅长也不在意。
只是笑笑:“活了三十多年,难得开窍,没什么不好。”
此话一出,众人皆掉一地鸡皮疙瘩。
表面是祁郁领了恋爱脑头衔,实际是拍了他们一脸狗粮。
殡仪馆。
南倾关闭手机,听到身后哭泣声有了缓和,戴好口罩迈开腿重新走了进去。
老馆主正在准备超度,看到她走进来,率先开口:“我这儿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
南倾看了眼他勉强站着有些颤抖的腿,没回答。
而是开口:“我试试吧。”
她说的是超度的事。
她看着老馆主做了很多次,那些古书她也记在了心里。
总要有第一次的。
老馆主有些意外,想到这是南倾,便也习惯了。
他看向一旁的家属。
在现场的只有逝者的妻子和两个十多二十岁的女儿。
他们听到了南倾和老馆主的对话。
也注意到了老馆主有些苍白的脸色。
逝者妻子走过来,眼眶因为过度悲痛,布满了血丝,有些红肿。
看向南倾的眼神却格外的干净。
哪怕喉咙沙哑,她也只是问了一句:“您可以吗?”
她眼里有几分犹豫,更多的是体谅。
南倾挺了挺脊背,实话实说:“我会尽量做好。”
逝者女儿们听出了南倾这是第一次,眼底浮现犹豫,上前试图说什么。
却被他们的母亲拦住。
她看着南倾,南倾安安静静的站在手术灯的余光之下。
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清冷感。
莫名的,她想信任她。
逝者妻子回头看了眼入殓台上被修复得精细而妥帖的丈夫,眼眶不可控的湿润。
却是后退了一步,让出位置。
然后朝南倾鞠了一躬:“拜托了。”
三个字,南倾第一次感受到了肩上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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