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灭口

“sEsE。”陈清跟周曼一样，呼唤她花名，增添几分亲近感。

声音沙哑，透着疲倦，看来又通宵了。

叶锦瑟算了下，她都快通宵36小时。

认识陈清后，叶锦瑟对国内刑警多了几分认识。

他们名义上的工作时间是朝九晚五，也有休息日，但为了查案，通宵是常事，不管在做什么，有召必回，有时候周六日也得值班，嫌少有时间照顾家庭。

“清姐，怎么啦？”陈清b她大四岁，唤一声姐，叶锦瑟觉得应当的。

“唯一的关键线索又断了。”陈清压低声线，仿佛在克制什么，过了好几秒，重拾声音，“昨天我们找到在街边卖煎饼果子的小贩，他可以证明小丽遇害的时间点，h毛正在他摊位买煎饼果子，吃完了才走，也就意味着杀害小丽的凶手不是h毛，h毛畏罪自杀这个推断就不成立。可是……”

隔着电话，叶锦瑟都能感觉到陈清正在努力压抑暴走的情绪。

想必这个小贩已经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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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赶过去的时候，一辆大卡车直直地撞向摊位，人直接被撞飞，送去医院抢救，就在五分钟前，证实Si亡。”陈清声线很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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