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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今晚你见不到他,我回我爸妈家。”
“得了,走!”彭松迅速答应,“你要是天天回家住,我拉你上下班。”
“你是有多不待见他啊!”我无奈了。
“我就恨两件事,一是你的没皮没脸,二是他不用铁链子搁东北拴好,放来我们北京破坏市容。”
〔七〕
晚上,东吉祥胡同被停着的私家车挤得跟上班点儿的二环一样。彭松找了个跟我面积差不多的地儿,利索地把车倒进去。
我正给永康发微信,告诉他我晚上回爸妈那里睡,他没理我。
彭松在车后座翻了半天,我纳闷儿,“干嘛呢你?”
“都到家门口了,我怎么可能不进去。”
他乐滋滋拎着东西跑进四合院,七拐八拐地开我家门,迎接的是一阵狗的撒欢叫,及山一样巍峨的我妈。
我妈跟我冷战这几天,看来身体康健得很,那中气十足的:“儿子啊,你怎么来了?”
彭松那叫一会来事儿,还亲我妈一下,“想您了呗。”
“瞧瞧你,都累瘦了。”
彭松举起手臂,让我妈捏他的肱二头肌,“结实着呢。”
这母子二人拉着手亲昵地进屋了,亲妈愣是没正眼看我。妈咪啊,你命里是多缺儿子,请你看我一眼,我这么大体积,这么显眼。
彭松家是山东的,四岁时跟他爸搬到我们大杂院,他爸是个鳏夫,工厂画图纸在行,照顾孩子却粗枝大叶,拉扯得跟豆芽菜似的。我们两家住得近,饭点儿他爸煮清水挂面呢,他闻着菜味就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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