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散了一地。
完美。
〔六〕
我在金鼎轩怒嗑了三斤瓜子,终于等到位,服务员递给我菜单,我冷艳,我拒绝。“红油抄手、皮蛋瘦肉粥、韭菜盒子、流沙包、虾饺皇、豉汁蒸风爪、蟹柳烧麦、斋肠粉……”一口气顺下来,连个逗号的空隙都没敢留。
给我一个悲伤的饭点,我能吃下整个地球——阿基米德·福子。
“是不是太腻了?再给我来个白灼菜心,再来瓶茅根水,甜品没点吧,就胖大海炖雪梨了,今儿例汤是什么……”
点菜完毕,服务员多嘴问一句,“是现在上,还是等人来齐了再上?”
“现在上!”
服务员惊恐离开。
菜很快就上了,但我没动筷子,等菜齐了,我才拍了拍手说了句日语,“一打一骂死。”就是我开动了的意思。永康嫌我吃饭不雅,我得时刻警惕别把饭桌当食槽。
电话响,最烦吃东西时电话响。但会不会是永康打来的?他肯定要关心我吃没吃饭。
我咬着一个虾饺,把包倒在座子上,在一堆薯片、qq糖、张君雅之中,终于找出电话。呵呵,不是永康,是彭松打来的,so sad。
话筒那边特别吵,彭松特别开心,“我吃饭等位呢,特别逗,十米开外,有个女相扑,自己一人点了一大堆菜,跟你长得忒像了!你吃了没?来金鼎轩,跟我们一起吃饭,顺道跟你孪生姐姐相认!”
我爸是开出租的,但天生一副男中音,在北京的哥艺术团拿手的歌,叫《那就是我》,此刻,我也很想唱给彭松听。
挂下电话,彭松奔过来,掐了掐我的脸,“又胖若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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