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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泽宇顿了几秒,说:“下雪了。”
我抬头看天,“天气预报够准的。”
趁我伸舌头接雪时,郝泽宇把蜡烛吹灭了。
“啊,这就吹了?你许愿了吗?”
他突然说一句,“许了啊,我的愿望是,可以跳支舞。”
“别说啊!愿望说了就不准了——哎,你这什么狗屁愿望啊?”
郝泽宇笑笑不说话,双手插兜,看看天。
我突然明白过来,因为有个名人曾经这样说过。“初雪的夜晚跟心爱的人一起跳舞,多么浪漫。”——钮祜禄·福子。
这是今年北京的第一场雪。郝泽宇伸出手邀请我,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办了。作为一枚元气中年少女,现实从不遂人愿,有些浪漫,自己心里想想,我就挺乐呵了。还有人帮我实现?
我撒娇,说了一句,“哎呀,什么呀。”还像一般少女一样娇嗔地推他一下,但我忘记了我天生神力,他一个大男人被我推倒在路边。
他眼睛瞪得跟死不瞑目似的,“你跳舞怎么跟柔道似的。”
“还不准人家不好意思啊!”
郝泽宇舞跳得真次,配上我这个舞痴,我俩基本上就是拉着手瞎转悠,跟俩大傻子一样。
初雪其实特矫情,落到地上就没影了,弄得地湿湿的,尘是泥,土也是泥,郝泽宇踩我脚好几次,弄得一次性拖鞋上都是黑印。
但我依然觉得很美好。即使眼前陪我跳舞的不是我男人,是一个以丧著称的男艺人,一个工作伙伴。即使明年我也够呛能找到男人,后年也悬。即使往后的人生中我依旧没什么出息,不会成为什么传奇,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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