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说着说着我又笑了,“反正跟他结婚,受损失的是他,即使将来怎么样,我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的分数都快成零了,再低还能负分吗?”
我刚说完这话,就听到背后有人笑。回头看是郝泽宇,估计刚睡醒过来,头发变成了《樱桃小丸子》里的花轮同学。他眼睛笑成一条桥,嘴里却狠狠地骂,“你这个傻帽,你不知道你有多好。”
我不忿,“我好,那你来抢婚啊。”
他继续笑,“你敢跟他结,我就敢抢。”
他来的也是时候,刚才我脑袋被门挤了,老牛和彭松说不满,我打个哈哈就得了,抒了大半段情干嘛呀,他俩都挺尴尬的。郝泽宇一来,跟我开个玩笑,他俩也就顺势下台了。我们都忘了刚才聊的话题,开始说造型的事儿。
中午饭点儿到了,我们出去吃饭。我陪彭松锁门呢,彭松偷偷问我,“他们知道你要辞职的事儿吗?”
我生怕他俩听到,朝他挤眼睛。是,杨馥源对我没什么要求,唯一一个就是让我辞了这份工作。他的意思是这种伺候人的活儿没什么出路,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养好身体专心怀孕吧,所以我才得了那张动都没动过的副卡。
我隐约觉得,他说的对,也不对。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算了,这事儿先拖着吧。
〔三〕
一直以来,我都不缺乏友人的关心。单身时,彭松经常要带着我出席各种局,说万一有瞎眼的帅哥看上我呢。我要胖,他就埋汰我,“瞧你这肿样,好几个月都没开荤了吧,还知道男人长什么样子吗?”
老牛则比较关心我的性生活。比如这次,他问我,杨馥源活儿怎么样。
我一言难尽。
老牛很高兴,“活不好啊,难怪他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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