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道:“上一科取了四百一十四人,这一科竟然只取三十八人,这能中已经是万幸,中了状元也实在出乎我的预料。”
刘安笑了:“谦虚了不是,谦虚的过火了就是骄傲。”
“也罢,为状元与探花,再饮一杯。”王曾又把酒杯举了起来。“也谢过刘兄今日相助。”
刘安没举杯:“你不怪我,坏了你的姻缘?”
王曾摇了摇头:“若是被富商家捉了去,还可以说不。或是被大奸大恶的高官家捉去,也可厉声拒绝,以显一身正气。可若是德高望众之家呢,如何拒绝?”
“也对。”
王曾继续说道:“当年,我在家读书,倒有些才气。有人上门提亲,叔父作主,别说人长什么样,就是姓什么,我都是成亲之后才知道的。”
刘安猛点头,他现在也一样,马上就要大婚了,老婆什么样还完全不知道呢。
只能全凭猜测。
王曾再说:“后来,我十六那年,夫人想让我应考,我没考。二十二那年也没考,因为我感觉自己学问还够。她就要与我和离,认为我是假学问。”
“再后来,二十三岁那样,加开恩科,我又没考,这次断然与我和离。我只好签了和离书,两年前,我没敢考,心里没把握。一直到今年,我才参加了乡试、会试一路到殿试。话说这个娶妻,就是运气。”
刘安不理解了:“你叔父没替你把关?”
王曾笑问:“媒人能把东施放到西边,你说谁能把这一关?”
“我头疼!”刘安是真头痛,一只手按着头。
王曾一拍刘安的肩膀:“大户人家结亲,结的不是你二人,是两户人。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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