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之子九品之后,所以有当相公的爹也没用。”
“真的,我不骗你。”刘安依然很严肃,一本正经的说着胡话。
王曾摇了摇头:“胡扯,咱们一甲三人入职领将作少监,就是有一份从六品的俸禄。真正的实职,应该是正八品。”
刘安也忍不住笑了:“竟然没骗过你,你倒是懂的多。”
“你呀!”王曾在刘安肩膀上拍了拍:“我给你说,在朝堂之上,切莫冲动。话说若非太祖立下规矩,除谋逆与恶贪之外,士大夫免死,可你好不容易中了探花,也别刚当几天官就回家种田。”
“谢过。”刘安一抱拳,他知道王曾是好意。
这事,也就过去了,刘安当天没和任何人去提那份公文的事情。
一直到晚上回府,刘安才将那藏在怀中的血书公文取了出来,然后专门找了一个盒子装了起来。
这份公文,对刘安的冲击是巨大的。
刘安要留下这份公文。
王曾看到刘安竟然把一份公文带回家了,赶紧走到刘安身旁:“刘兄,你疯了吗?私拿公文可是要受罚的。”
“罚,能罚什么,一年还是两年的俸禄。”刘安的语气很平静。
王曾伸手就抢过公文:“不行,我要把这公文放回去。”
可公文抢到手之后,王曾不说话了,他记得白天的时间刘安问过他,有没有闻到血腥味。此时他看到这公文竟然是用血写的。
翻看细读之后,王曾轻轻的公文放在桌上。
刘安拿过公文收入木盒:“罚多少,我认了。裴刺史也不知道有没有留下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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