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裴澄静瞪大眼,他疯了?这是佛祖座下!
可巫澜犹觉不够,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撬开贝齿,更深入下去。
突然裴澄静尝到了一抹甜腻,她熟读医典,几乎瞬间就品了是什么。
金樱子,主催情。
她挣扎剧烈,可怎么抵得过内力浑厚的巫澜,她的挣扎对他犹如蜉蝣撼树。
佛像眉眼低垂,垂怜世人,悲悯众生。
大殿中气温上升,莲花灯数次摇晃,仿若下一瞬熄灭,可终又燃起。
裴澄静已经睡着了,她盖着巫澜的外裳蜷缩在他怀中,鼻尖冒汗,薄唇嫣红微肿,露出那截玉颈上全是欢爱痕迹。
巫澜将头碰在她额上,浓烈的偏执和占有欲终于不再掩盖。
心如欲壑,后土难填。
……
十日后,巫澜抱着恹恹欲睡的裴澄静回到东宫。
清风紧紧低着头,不敢看一眼。
欧阳恭看到这一幕也惊呆了,整整十日,大相国寺被东宫的银羽卫围得水泄不通,连只鸟都飞不进。
眼看着巫澜朝着随园而去,欧阳恭硬着头皮道:
“她会恨你一辈子!”
“恨也好,我们注定是要纠缠不休。”
……
第十日时。
事后巫澜点了三炷香,这是他入佛门中后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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