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即,宋劫点了一壶烈酒,一斤肉,大大咧咧地坐在酒楼后院,丢了一些肉给狗子,然后自己便畅饮起来。
一口酒,一口肉。
一口肉,一口酒。
瞅了瞅身侧,发现狗子吃完肉,居然开始闻屎。
他呆了呆,可再一看,发现酒居然已经喝光了,他又掷出银豆子,唤道:“一壶够喝什么,再沽两斤来!”
“好嘞。”小二应了声,这般买醉的江湖客,他见过不少,轻车熟路地配了酒,还贴心地问了句,“锅里还出了密制肉骨头,可下酒了,客人可要来一份?一份只需一个大钱即可。”
“拿!”
宋劫又抛出一枚大钱。
很快,一大盘香喷喷的大肉骨头上了桌,量很大,也算勉强对得起这一枚大钱。
狗子本来准备吃屎,忽然闻到更香的味道,于是抬头看向宋劫,双眼放光,狂甩尾巴。
宋劫丢了个骨头给他,自己一边喝酒,一边吃肉。
这些天够苦的,算是犒劳自己了。
酒楼后院是露天的,对外隔了些木墙,但后门开着,因而视线并不遮蔽。
颜师梦本着考察的原则,早早喝了一碗清淡的粟米粥,便来到了这朝江三街之一的长荣街,开始观察街上的情况,适不适合开茶馆之类的事。
走着走着,她若有所感,轻“噫”一声,倒退两步,看向自己刚刚经过的酒楼后门。
透过敞开的门扉,她看到了正在其中大快朵颐、醉生梦死的少年。
“宋郎?”
颜师梦呆住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相公回来了,却没回家,而是来这儿喝酒,来这儿大鱼大肉。
宋劫虽然醉了,但却感到有人在看他。
他缓缓侧头,对上了一双漂亮的杏眸,然后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俏脸。
他沉默着,眼睛有些莫名的发红。
两人遥遥相望。
一时间,所有的一切都好似按下了“暂停”键,变得冻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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