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两人齐声应了,方才行了出去并合上了门。
待揽月望星出门走得远了,郁青楠展开纸卷看了,拿过桌上的火折子点著烧了,然後往小几边行去,堪堪行至,却突然地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扯过几上一张锦帕,一口有些微黑的血就那麽喷在锦帕上。他将唇拭净了,摇摇头,分明是中了毒!下午与杜仲卿过招时便发现真气有些凝窒,心血上涌,当时强将那口血压了,之後又不能让君齐霄看出端倪来,又要应付杜仲楠,拖到现在才发作出来;将那锦帕碎作数片,撑著行到床边,盘膝在床上坐下,自怀中取出个玉瓶倒出粒雪凝丹服下,闭目宁神调息。
待真气运行一周天,却发现雪凝丹只能压制那毒,不能完全解了;叹口气,起身见窗外天已是黑了,起身下床,坐到小几旁的木椅上,将几上染血的锦帕碎片收在一起拿另一方锦帕包了,方道:“出来吧。”
十四
一名玄衣人自窗外闪入跪在他面前,他就好似与周围的空气与这屋子容为一体,任谁也察觉不到。
郁青楠点燃烛火,摇头让他起来道:“瞿明,我说过许多次了,只要不是在那地方,你不必如此。”
玄衣人闻言起身,垂手立於一旁。
郁青楠取过纸笔,研了墨写下几行字,递与他看後再点燃烧了,问道:“你可有记下?”
瞿明点点头,郁青楠道:“那你去吧,弄清楚了早些回来,切记不可走漏风声,若遇险阻,你知应寻谁相助。”
瞿明应著,却有些犹豫,担忧地看著他道:“主上,你的伤?”
郁青楠摆手道:“是毒,不过不碍事,更毒的我也见过了,需些时日便可将它逼出来。”
瞿明仍是不放心,郁青楠看出他心事,又道:“去吧,我足以自保;再者君齐霄与他都在,你不必担心,只需早些回来就好。”
瞿明知他之命不可违,行了礼又迅速离开房间,全无声息。
却不想瞿明夜色中潜出楼的身影,被一人看在眼中。
郁青楠将锦帕塞在袖中,出门下楼,吩咐揽月与望星小心些,便望山庄外行去;一路有人与他招呼,偶或淡淡应了,也不与人多说,径直出了庄。
君齐霄好容易安顿了花小七,与他一同吃过晚饭,哄著他睡了,才出门来找郁青楠。
到了地方却只见揽月在屋内整理床铺,燃薰香,望星在哄著那只猫儿。见是他来便告诉他楼主有事出去了,晚些才能回来,时辰不定。
君齐霄想著郁青楠怕是与杜仲卿一同出去了,心下有些空,也上前去揉了那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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