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直了眼。
那男子见他这模样立时沈了脸,喝道:“还不带路!!”
小二被他一吓清醒过来,红著张脸忙忙地将他引到後院楼上一间门内,看他将人放在床上,又忍不住探头想看看那女子,那男子却将床帐放下,掏出锭银子递给他,黑著张脸道:“来福想必已将马车安置妥当,内子病急,烦请小二哥尽快领来福寻得大夫过来!”
“是,是!小的这就去!”小二被他瞪得有些惧怕,接了银子忙退了出去,待听得小二的脚步声远了,男人这才返身掀开床帐,床上哪里是什麽女子,分明是郁楼主!
看著郁青楠快要冒出火来的双眸和气得扭曲的脸,他忙坐到床边拉著郁青楠的手道:“青楠,别气,别急,待会大夫来了还得作场戏不是?待他走了我再给你解穴。”
这说话的自然是君齐霄,这人一早的趁郁青楠不备点了他穴道,给他梳了高髻,别了支白玉簪,戴了两朵珠花,女子衣物他虽然极想给郁青楠穿上,却到底放弃了,就是这般他也能想见郁青楠事後会怎麽样的怒气冲天。
心里虽得意,却也不敢给宅子里其他人看到,直接将人抱上马车,悄悄唤了已乔装好的沐泽上路。
如今看来,待事了之後,只怕连沐泽也要遭殃!
君齐霄起身倒了杯茶又坐回来,把郁青楠扶起来,将茶递到他唇边,郁青楠嫌恶的扭过头去;君齐霄恍然:“我倒忘了,你不惯用外面的物事,那这样‘‘‘。”他把茶水含在口中,低头去寻郁青楠的唇,郁青楠脸上嫌恶神情更甚。
君齐霄想了想,恍然大悟,扯下粘上去的髯须,才又扳过郁青楠的脸,覆上他的唇,将水渡了过去;这样的情景,在那崖洞里也曾有过,只是此刻他抱著气得七窍生烟的郁青楠,那感觉又是不同。
君齐霄自明白自己心意以来,每与郁青楠多待一日,便又会发现些许十分有趣之事,这令他有时暗悔,有时又欣喜不已。
一杯水见了底,郁青楠胸口急剧起伏,眼神如刀,他估摸著郁青楠的忍耐力也到了底限,他若再过份下去,只怕这人拼著加重伤势,也要强行冲开穴道与自己大打出手。
这时门被敲响,他忙放下床帐,将髯须贴回去,才开门将等在门外的大夫与沐泽放了进来,小二看了看君齐霄脸色,扯开脸笑著下了楼。
君齐霄将郁青楠的手从帐子里“轻柔”的拽了出来,还装模作样的盖了张丝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