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水。
他的左手被淳乐水抓在掌心。
感受着指腹下的凸起,淳乐水垂眸看他:现在倒是感受到了。
淳乐水缩下去,并肩趴在宋含章身边,宋含章立马凑过来含住他的唇,两人交换了一个吻。
感觉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淳乐水问他。
挺好的。宋含章说话时连目光都舍不得从淳乐水脸上移开。
你中途在想什么?淳乐水的下巴垫在枕头上,侧脸面向他,这都能分心,我还以为是我技术不行。
宋含章沉默片刻:没什么。
宋含章,你还记得看完心理医生你答应过我什么?
医生和患者的交谈的内容淳乐水自然不知道,但既然知道宋含章的心结是自己,淳乐水也有和他约法三章,比如任何让他产生心理负担的内容都不能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
他不说出来,淳乐水就没有办法去帮他疏解,他希望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让宋含章的心理状态逐渐恢复健康,这就必须要宋含章配合。
宋含章常年习惯自己去消化所有痛苦,即使是面对淳乐水,也还无法熟练地去剖析自己的内心。
但这是淳乐水主动向他伸出的手,他想要抓住。
须臾,他缓慢开口:我就是觉得和你的细致小心相比,果然是我不行,以前我都很粗鲁。
相爱的两个人做这种事明明是对于相互爱恋的两个灵魂的升华,但当时的他沉浸在自以为是的报复中,不管是他还是淳乐水都体会不到这种快乐。
相比于他,淳乐水更是身心都备受折磨。
一想起来,宋含章就有些难受。
淳乐水刚离开的那段时间,宋含章时常会陷入那个让他无比痛心的梦,眼睁睁地看着淳乐水一点一点对梦中的他滋生爱意,看他总是跟在自己身后,看他的目光总是停留在自己身上。
宋含章每次从梦中醒来时都有些喘不过气,梦里的淳乐水越是爱他,梦外的宋含章就越是心痛难忍。
即使摘除他和梦中的那个宋含章后期岔分开各自走了一条不同的道路,在听到淳乐水的心声前,他是切实地做过那些伤害对方的事情。
但他又忍不住自虐一样一遍一遍去回想,去体会当时淳乐水的疼痛。
这导致他只要一想起这些事,便会病理性地难受起来。
刚才在浴室里,有其他事情去分散他的注意,而此刻提及,他却极快地陷了进去,肉眼可见的面色发白,呼吸急促起来。
宋含章?!
宋含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展臂抱紧淳乐水,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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