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悄悄收了些鱼鲞去卖,哪晓得刚把摊摆好就遇到稽查,幸好跑得快才没被抓。
做买卖的路子行不通,出海又苦又累还挣不到钱,李长乐索性破罐子破摔,跟村里几个二流子东游西荡,把养孩子的责任全都丢给了她。
周若楠从刚结婚时的满心欢喜,渐渐对他越来越失望,但好在公婆对她好,还找关系让她在村小学做了代课老师。
李长乐虽说懒散点,但从不对她动手,只要她勤快点,日子好像也不是那么难过。
后来就有了小海和小洲,81年老丈人平反,知青陆续回城,她回去看过周母回来,也没提回城的事,而是任劳任怨的担起了养家的担子。
父亲被五步蛇咬后身体一直都没恢复,虽说两个哥哥也有供养,但家里没了父亲帮衬,就靠阿楠一月十二三块钱的工资,母亲帮人织网,淘海赚的那点钱,日子愈发艰难。
好在从小在渔村长大,家里人又都是在海上讨生活的,大哥便拉着他一起去大伯家船上干活。
懒散惯了的人,哪里吃得了淘海的苦,吃了大伯一家不少白眼,一月的工钱还没别人的一半。
父母相继走后,阿楠的身体也出现了问题,四十八岁不到就因肺癌走了……
李长乐看着对面的老婆,加快步子飞奔过了石拱桥,“阿楠……”
“来啦!”周若楠淡声打断了他,“项医生已经敷了蛇药了,你把钱给了,把阿爸背回去。”
看着容貌秀丽的妻子,想起她病后的样子,李长乐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定定的看了她一眼,想到父亲的伤,又忙冲进卫生室。
冲有些秃顶的村医项荣说道:“项医生,我阿娘说咬我阿爸的好像是条五步蛇,你最好用火罐把毒拔出来,等阿清把拖拉机开过来,我们送他去镇上。”
李父低头看了看肿的像发面馒头的脚踝,横了他一眼,“你瞎说些啥,我都没看到是五步蛇,你阿娘咋就看到了,都说五步蛇咬了特别痛,我当时就觉得火辣辣的,一点都不痛。”
“你脚崴了,木木的当然感觉不到痛了。”李长乐扭头对项荣说道,“项医生,麻烦你仔细看看。”
项荣听后忙蹲下仔细查看起伤口,只见肿胀处有两个绿豆大的伤口,还不断有血从伤口渗出,附近的肌肉也有些发黑。
他讪讪道:“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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