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昭告各国,楚王逝世,公子政继位。于九月十四日举行葬礼,九月十五日举行登基大典!”
顺德跪倒在地,俯首应一声:“是!”
“敬德,过来给我捏捏头。”敬德出去后,楚政疲惫地揉揉太阳穴,唤过身边的敬德。敬德乖顺地过来伸手覆上楚政的额头,徐徐地揉捏着,手上的力量拿捏准确,楚政舒服地闭上双眼,将头靠到了他怀中。
敬德垂眸看着怀中的楚政,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近日来公子实在太累了。
楚政闭上了眼睛,心却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脑海中依旧在一遍遍上演着父王逝世时的场景。他说不好现在究竟是个什么心情,是悲是怒,是焦急,也是苦恼。悲的是父王逝世;怒的是父王是马上风死在新纳的小妾身上;急的是边关战事吃紧,他该如何稳住大局;这些情感与国事交加,令他万分苦恼。
他忽然想到了昭乐,想到了那个十五岁便料理国政的齐国弟弟,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挥手让敬德停下,独自回到床上躺好。
再有四天便是父王的葬礼了,当时究竟该如何是好?若有人发难,他该如何?后宫的妃子们又该如何发落?太多的问题困扰着楚政,这个刚刚从战场上得胜归来就赶上父王逝世的大将,来不及体会喜悦,就要进入悲伤。
太傅李斯站到门口请侍卫通报求见公子政,侍卫轻声道:“公子刚睡下。”
公子政在屋中听到门口的声音,急忙爬下床,问道:“可是太傅来了?”
“不错。”
“快快有请!”楚政坐到桌后,命敬德前去烹茶。
李斯进来之后,微微躬身:“臣见过陛下。”
楚政过来拉住李斯的双手,急道:“师父来的正是时候,我实在是……”
“陛下莫急。”李斯慈爱地摸摸楚政的头。“为师便是为您排忧来了。”
当年楚政年幼时做下的荒唐事,李斯作为太傅,自然不同他计较。为师者,毕生所求只是一个好徒儿。楚政这个徒儿虽不甚孝顺,却必是成大器之人。不然他也不会在那事之后,仍牵着那只大狗,做楚政的师傅。
谁知前两年楚政竟自带着马鞭跪在他门前求他原谅年少荒唐。李斯无奈,只得接下马鞭,抽了楚政三鞭,自此师徒二人尽释前嫌。每每楚政出征遇到劲敌之际,常得李斯献策从而得胜。
李斯捧着茶,坐在楚政对面,温和地笑着,讲着他的计谋。
楚政举着茶杯放到嘴边,似喝似不喝地转着杯,盯着对面的李斯:“师父此计似是有些过激。”
“如此行事,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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