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军营的时候遇到的子玉,他大大咧咧地笑着拍子玉的肩膀:“你是呆子,我是傻子,倒是命中注定的!”
当日,子玉便随着楚政进了宫,摇身一变,成了将军。
所以,子玉将军信命。他认为机遇这东西,时间很关键,太早了或太晚了都不行,就如他遇到陛下,若太早了,他的箭还在弦上;若太晚了,射箭的人便已换做了别人。
“你说陛下赶走僧人会不会有麻烦?”老僧人在雨中离去的身影,始终在子玉的脑海正徘徊不定。
敬德对于楚政的决定不敢多做议论,三言两语便岔开了话题。他与子玉不同,在陛下眼中他是没有地位的人,他认为在很多时候,他甚至连个人都算不上。他不能像顺德子玉那般以武安邦,又不能如李斯等人以文安国。他能做的只是在陛下疲乏的时候,为他捏捏肩,倒一杯茶。至多,也只是在某些夜晚,辗转在陛下身下,仿若工具。
那些时候,他就会想起顺德,顺德说若能立下战功,回来便向陛下讨要他。
敬德每每想起这句话,会有一种很难言说的心情,既感动,又充满了厌恶。这话本是顺德说与他的情话,却在那些他辗转于陛下床上的夜晚,深深刺痛了他的心。讨要?到底就像是个物件儿一样。
今年陛下已过了弱冠之年,莫说搁在别国,便是在楚国平民百姓家,这年岁也该是儿女成行了。可他始终未曾娶回一人,就连女子,陛下都不曾染指。初时,他还当陛下是未见着可心儿的女子,或是为了国事尚无闲暇选妃。直到时日久了,他才知晓殿下的心中有一处柔软,存着一把刀、一匹马,和一个小男孩。
如今,敬德站在楚地最好的花圃前,亲自选了两车开的最好的菊花。这是楚地的特产,也是齐国太子的心头好。
他把菊花带回楚宫的时候,楚政正在大发脾气。
敬德弯腰捡起地上被楚政扔的乱七八糟的竹简和帛书,一一整理好,才捧着茶送过去。“陛下息怒。”
楚政命敬德关好门,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伸长了两条腿,许是觉得不舒服,便又将腿蜷了起来,伸手抱住,深吸一口气后,将头埋到了臂间。因为低着头,他的声音有些发闷:“曲正则死了,跳了罗水。”
此时,距离敬德前去驱逐僧人、买办菊花已过了一个多月,他不知道这一个月朝中发生了什么事。何以丹阳郡的曲氏大夫竟会跳了罗水而亡?他不敢提也不敢问,只能跪在楚政身边,等待他再次开口。
“曲正则列出三则罪,在朝堂之上,公然指责我不该驱逐僧人、不该王室之内同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