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反驳。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站出来反对:“陛下,这样是不合乎规矩的!”
“规矩?”楚政眯着眼睛看对面那名反对他的将领。“规矩是谁定的?”他问得那将领一愣,不容他回答,楚政已经继续说道:“是人!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你若知道可以告诉我。如今,我说的话就是新的规矩!”
将领们很是无奈地领命出去,如此不合规矩的打法,与山贼有什么区别?
然而,当这场战斗真的打破陈旧的规矩,将战争引向一个全新的方向后,他们又迫不及待地佩服起楚政来,认为他定是天命所归之人。
夜深了,楚国的军队毫无征兆地踏过那座吊桥突袭赵军。
没有人叫阵,也没有人报上名号,在赵军发出惨叫之前,这里一片静谧,只有呼呼的风声和挥刀杀伐的声音。
在一片沉寂中,楚军们纷纷举刀,安静的斩杀着措手不及的赵军。
整个战场弥漫着鲜血的味道,那是有一点腥带着铁锈的味道,若有人肯抽空舔一下尝尝的话,还可以尝到些许甜味。在那个时节,这种尝到甜味的机会是不多的,可惜此刻没有人愿意珍惜这个机会。
楚政跨在马上在吊桥西面的注视着衍水对面的战场,心里琢磨自己的兵怎么都不嚷嚷几句以震士气呢?听听人家赵军,叫声此起彼伏的跟唱歌儿似的,多好呀。
他的想法中不乏幸灾乐祸的成分,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幸灾乐祸也要有幸灾乐祸的资格,他已就着月光看到了狼狈而逃的赵灵宫,就更加有幸灾乐祸的资本了。
见赵灵宫已经逃了,楚政立即下令收兵,他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毕竟此番他们全军也只有两千人,而赵军是他的三倍。这会儿是措手不及才能让他杀得爽快,他不能等着赵军反应过来。
事后,他拉过那带军突袭的将领,问他:“你们打仗去怎么不出声儿呢?多影响士气。”
奉命带军突袭的将领正是傍晚反驳楚政的那个,他窘着脸答道:“臣……臣没敢。”
“嗯?”楚政很疑惑地望着那将领。“有什么不敢的,但说无妨。”
那将领明白此刻已到了当头一刀的情形,不答是死,答也是死,干脆就痛痛快快地说了出来:“这场仗打的不合规矩,臣心里有愧。”
楚政已猜出大概就是这么个原因,嘿嘿一笑,问他:“这场仗谁胜了?”
“自然是我国大获全胜!”不管心中有没有愧,但凡是个领军的说起自己这等大获全胜的光辉战绩都难免是要自豪的。
见那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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