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清醒

百列单挑一边的眉，当作回应了。

「你们在云南遇到白磷弹攻击吗？到底发生什麽事情？大人至今一个字都没泄漏。」拉斐尔看着老夥伴，复杂的情绪让他的声音有些怪异。

白磷弹爆炸後会形成云状的火焰，烟雾扩及处的生物都会被灼伤，而白磷本身是一接触到氧气就会燃烧的化学物质，一旦点燃，就很难扑灭。

人类若接触到白磷，衣服会烧毁、接着从皮肤烧穿到骨头，那是国际上已经有共识禁止使用的化学武器之一。

「若是白磷弹爆炸，你连骨头都找不到。」加百列掀起乌列的病人袍，看着皮肤上烧伤癒合的痕迹，完全能想像他被送回来时是什麽惨状。「你的眼角膜应是被磷氧化物烧伤穿孔，这没事在燃烧白磷的家伙到底是谁？」

「我记得没有爆炸，蓝焰灯笼道底端有个C着英l腔的老人，整个视线弥漫着大蒜味的白烟，我一闻到赶紧朝大人泼了一身水，没看清楚是什麽人，再之後……我就没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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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焰？」米迦勒喃喃，接着似是明白了什麽，朝加百列道：「我们之前得到中毒的消息不完全是假的，毒气的成分是甲烷、硫化氢和氨气，甲烷燃烧会产生明蓝的火焰。」

「甲烷、硫化氢、氨气，再加上磷氧化物，看来也是个毒理学专家了。」

「那可是白磷，军事专家也不无可能。」米迦勒咬着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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