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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去拿。」我终於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迅速到储藏间拿拖把。
「还有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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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我又走回储藏间。
「抹布。」
「好!」我点头,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照做,听话地跟什麽似。
「对了,再来杯水。」
「水?」为什麽要水?不是都淹水了?
盛先生停下拖地的动作,笑意迷蒙,「我口渴了。」
口渴不会自己去……
我忍住骂人的冲动,将礼貌迸出齿间,「你、等、一、下。」
「拿去。」我将水杯重重往他手掌心压。
「谢谢,」他接过水杯喝一口水,晶亮的目光停驻我脸上,像称赞家里的小猫似微微一笑,「真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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