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件是哪件他无所谓,反正都分不清楚。
花若闲直勾勾盯著桌上的食物,趁白孤月转身拿衣服之际,跳下床拿起东西就吃。那是几个芝麻饼,香喷喷热乎乎。白孤月走过来,手里拿著衣服,皱了皱眉,花若闲非常有自觉地嘴里咬饼,双手摊开伸直。
“裤子你也不会穿吗?”白孤月道。
裤子?花若闲将嘴里的饼拿住,往後一倒,躺在了床上,光溜溜的下半身对著恩人。白孤月叹气摇头,认命地给他穿好衣裤,搞定之後,就下去退房。他定个房间只是让追随自己的牛皮糖洗洗身子而已,并没有再在这里居住一天的打算。
“白大哥,你不打算在这里住一晚上吗?”花若闲问,饼已经吃完,心满意足。
“赶路。”白孤月道。
“你要去哪呀?有很重要的事吗?”
“我自会先打理好你的事。”
“唔……能一直跟著白大哥的话,再好不过了。”经他这段小小时间内的观察,白孤月是个温柔的人,他喜欢。
白孤月没有接话,跟一个马商询问买两匹马的价钱。“你会骑马吗?”白孤月忽然问。
“不会。”花若闲喜爱地摸著马脖子,“但我会养。”他可喜欢动物啦。
最终白孤月只买了一匹,二人共骑。
出了城门,可就得过上两三天的露宿生活,即使快马加鞭不下鞍,也得一天多。白孤月并不介意露宿还是彻夜不休,可怀里的小家夥明显扛不住。花若闲正披著条毯子,缩在他怀里,张著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左看右看。
“原来骑马这麽难受的。”他动了动身子,在那嘀嘀咕咕,“屁股好不舒服。”
“若闲。”
“在。”难得恩人主动跟自己讲话,花若闲抖擞精神应道。
“你多大了?”
“来这里的时候是十三,然後我来这里晃荡了有……嗯,两个多月。”不过这副身体应该不止,身体应该有十六七岁了。
“难怪……”难怪举止单纯幼稚,不过连衣服都不会穿,不知家人是如何教导的。
“以前什麽事都是哥哥帮我操心的。”花若闲忽然有了倾诉欲,来这里孤单寂寞了太久,“小时候家里穷,我又有病下不了床,事情都是哥哥担当的,可有一天,我醒来就发现自己一个陌生的地方,穿著奇怪的衣服,在一个破寺庙里……就是我们才离开没多久的地方,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病却好了。”他歪著脑袋苦思也不明白怎麽会发生这样的事,“不管怎麽说,病好了是件好事,我不在,哥哥的负担也会少很多,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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