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八怪,被吓著?”白孤月笑道。
“白大哥身材好,眼睛好看,声音好听,怎麽会是个丑八怪。”
“若非是个丑八怪,我为何要蒙著脸?”
“唔……”花若闲没了语言,苦思冥想,又道,“没事,丑八怪也是人,白大哥是个丑八怪也没有关系,照样是我的白大哥,我照样喜欢。”
“这话可是你说的。”白孤月顿了一下,伸手拉开脸上的面纱。
花若闲已经做好看到一个满脸麻子要不就是满脸伤疤、容貌被毁得一塌糊涂的丑人的心理准备,竭力深呼吸警告自己不要作出太过份的反应,以免伤到白大哥的心。
然而当面纱揭开,白孤月的真面目呈现在眼前,他却愣了,几乎找不著自己的呼吸。
五
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嗓子,喃喃道:“白大哥原来这麽好看的,你还骗我是丑八怪。”害他做好了看到一个丑人的准备,却被面纱下俊美的脸迷得一刹那间不知东南西北。
白孤月轻笑,这一笑,又让花若闲如喝了一大坛酒般沈醉无法自拔。
“白大哥,赶紧把脸蒙起来。”他拿起面纱,重又将那人的脸遮住,“要是被色咪咪的坏人看到,会抢走你去当媳妇的。”难怪老是一张面纱蒙脸,是因为不得不蒙呀!
“呵呵。”白孤月轻拥著笑嘻嘻的小家夥,“我有武功呀,危险的是你才是,将来若有学武的机会,一定要好好勤练,知道吗?”
“那是肯定的啦。”
好吃、好喝、好玩,是这些天以来花若闲的生活写照。尽管过了近五天的野外生活,但并不困苦。有的时候,白孤月会去打些野味回来烧烤,手艺十分不错;下雨下雪的时候,他们两个就都缩在马车里,让马自己慢悠悠地走,天冷也不怕,马车里有棉被,还有人体温暖;遇到晴朗的天气,当然要下车好好欣赏一番啦。这些日子的心情,可以用不亦乐乎来形容。
到了邢州,花若闲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在野外确实好玩,但天凉,没热水,下河洗又太冷,搞得他整整五天都没洗澡过。
半夜的时候,花若闲一个激灵在梦中被惊醒了过来,睁眼茫然四顾,伸手探不到床上另一个人体,他不禁难过地撅嘴。白孤月又不见了,就像上次一样,她又睡不著了。
“白大哥,白大哥,你在上面吗?”他打开窗户探出脑袋,冲房顶喊道。房顶如他所愿探出一个人头,他来不及高兴,就被那人给揪上了房顶。
“白……咦?”那人不是白孤月,一袭青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