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抚摸他的脸蛋,轻声道:“天亮了,我去叫小二弄些好饭好菜上来。”
“嗯。”花若闲点头,忽又问道,“那那个教我喝酒的大哥哥……就是那个洛非言,是不是不久之後也会到杭州呀?”
“不,洛非言好酒又好色,但目前还从未作出什麽太出格的事,大宫主对他!算满意。”白孤月道,“我与他仅有个同门师兄弟的关系,对於他的事,我并不清楚,不过依我看,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哦……”
在扬州呆了两天,又听闻凌云庄在扬州的分舵被人端了,凶手这次更凶残,分舵主的头被割了下来,挂在大门上边,门上血淋淋“老狗凌云青纳命来”几个大字,血腥味老远都闻得到。
花若闲怀疑血腥味里有毒,出扬州城时路过凌云庄扬州分舵,当时他躲在马车里,却仍然闻到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当场他就想吐出来。出了扬州城,他还是觉得血腥味绕鼻、挥之不去,惹得他毫无胃口、打不起精神。
一路经过的几个城,凌云庄的分舵都被端了,花若闲有股那凶手和自己的路线相同的错觉,路线相同……思绪不知不觉飞到了穆兰姗和白孤月身上,他使劲摇晃脑袋,让自己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白孤月撩起车帘,见著半死不活的花若闲,皱眉上前,柔声问道:“怎麽还是没有精神,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就是没有胃口……”花若闲软趴趴靠到白孤月怀里。
“你已经两天食不下咽了,再饿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白孤月抱著他,哄道,“今天就稍微吃一点,想吃什麽白大哥都去给你弄来,可好?”
“嗯。”
当实在没有胃口的时候,再多的美味佳肴摆在面前也没有办法,花若闲很内疚,但确确实实提不起胃口、打不起精神。
白孤月一脸忧心忡忡将努力装作自己没事的花若闲抱进车内,继续赶车,只望能早点进城,好多找些花若闲喜欢的食物,让他开胃。
花若闲靠在车窗上,见到骑著马的穆兰姗路过,摆上笑脸打了个招呼,穆兰姗扔了个馒头进马车里,冷哼道:“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白孤月不可能因为你莫名其妙的病弱而停下来,我的复仇,他不得不帮。”花若闲垂下眼帘,合上车窗,一个人缩在车里,忽然间有些茫然。
杭州到了。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说得便是杭州的美堪比天堂,一到此地,白孤月便携著花若闲四处游走、欣赏,杭州的如画美景让花若闲展露出久违的开心笑容,还胃口大开地吃了一顿,白孤月担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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