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意味。
只是马车轮毂滚过石板的咯哒声打破了这里的热闹气氛,显得吵闹。
咯哒、咯哒......吵闹得让人心烦意乱。
无数人都忍不住把视线投向这马车,却被上面珠光宝气的装饰给吓得赶忙向周围避让。
马车的车顶坐着一位满身酒气的道姑,她一边喝酒,一边用光州、黄州一带的方言大声唱着让人听得稀里糊涂的词。
“榴花葵花争笑,先生醉读《离骚》~卧看风檐燕垒巢。忽听得江津戏兰桡,船儿闹......”
即便是头顶斗笠、由面纱遮掩相貌的江湖过客,此时也要老老实实的收敛起往日的嚣张,同时把手互握着放在身前,远离自己的兵器,避免让马车上的那人产生误会。
将要歇业的茶肆,满身是汗的伙计挥舞着蒲扇,将一股股蒸笼上的烟雾扇向街面,那烟雾中模糊的夹杂着馒头的清甜香味。
再向上看,是竹帘半垂的窗口,相较于底下的热汽升腾,茶肆的二层要显得幽静许多,于闹市里显得几分清冷孤僻,一位衣装朴素的中年男人托举手中的茶壶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立刻有侍女举着木勺把沸水冲入壶中,浓郁的茶香在桌上炸开。
忽然听到有歌声传来,他便是向窗外侧首看去。
那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茶肆底下,唱歌的道姑跳下马车,从车厢里端出了一坛酒,摇摇晃晃的走上了楼。
在蒸笼旁扇风的伙计像是看不到她似的,自顾自的工作。只是偶尔有汗水沿着额头滑落,洒在滚烫的青石板上,便是很快就蒸发,只留下一丝淡淡的痕迹。
“本店要歇业,恕不招待。”男人看向那位端着酒坛上楼的道姑,不急不慢的说着。
“我不喝茶。”道姑拍了拍手里的酒坛,坛口的泥封仿佛是凭空消失。
她撞开一旁的侍女,有些傲慢的坐在了男人对面,然后举起酒坛就是痛饮一气。
喝到满足了,她就打着清亮的酒嗝,放下轻了许多的坛子,用一双冷漠得让人心底发颤的眼神看向自己对面的茶肆老板。
“三十年前的中原七闽之地,佛教盛行,大小寺庙三百有余,其中要论慈延寺香火最旺,名下弟子不可计数。”
容貌姣好的道姑左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则是敲打怀里的酒坛,“传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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