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桌上,才接着开口:“老头子现在在魂影楼,本来我们已经去了花和城,但是带路的人被莫名暗杀了。既然去不了,就先回来了。”烈墨痕说的简单,关于回来路上的刺杀只字未提。
风羽听完后,皱起了清秀的眉。魂影楼,他是知道的。
只是,那人有必要这般吗?自己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的,说清楚了便是了。何必像躲瘟疫似的,自己还没到没皮没脸死命纠缠的地步。
烈墨痕感觉到了风羽的黯然,却没说什么。
先喜欢上的,注定是要伤的多吗?
两人不再言语,双双坐于桌前,颇有股惺惺相惜,难兄难弟的感觉……
离洛浅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体很疲倦,可是脑子却越来越清醒。烦闷的心,在彻底黑下来的房间内,更是四处奔腾。
侍女们候在门外,屋内漆黑一片。她们很想进去点上烛台,但想起庄主的交待,而屋内的人又没吭声。只能在原地左右为难。
再看看更黑了的天色,屋内那人又还没用过晚膳,是为男子倒也罢了,若是为女子的话,能挨的住吗?
既能进这房间,想必定是庄主的新宠。若出个万一,自己十条命都陪不起。这样想着,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吱呀”一声,房门忽然从内打开了。
侍女们被这细微的响动惊醒,心里又惊又喜的转向站在门内的人。却通通呆住了,想要询求的话也梗在了喉咙口。
这,这真的是人类吗?这少年年纪轻轻怎就生的如此漂亮。
离洛浅站在门内,月辉倾泻在白静的衣袍上,黑发在夜风的轻拂下飘扬舞动着。薄唇抿的紧紧的,情挑的凤眼里冰冷一片,却又不可思议的酝着微微的不满。只是站着不动,就能夺尽一切光华。
好美的人儿,怪不得庄主如此悉心对待。
侍女们只觉心不受控制的跳动,却又不敢有任何的想法,唯恐亵渎了这精致的人儿。
离洛浅不满的冷哼一声,微带暴虐的气息惊醒了沉浸的一众侍女。自己现在可是烦着呢,这群该死的女人却还对着自己犯花痴。那混蛋连自己的下人都教不好么?!
“烈墨痕在哪?”离洛浅压下心中想要杀人的狂躁,冷冷的问。
侍女们面带震惊,就算庄主如何宠这少年,但直呼庄主名讳,这少年也未免太过恃宠而骄了吧。
“说。”离洛浅话语里带上了急躁。微眯起眼睛,像是审判什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