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更是从不手软。不是我辈侠义中人。就算他也喜欢你,只怕世伯母也不会答应。更何况,他心有所属。你何苦为他伤神。”
两个人正说着话,门被敲响,夏候问:“谁。”
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我是来谢谢二位那天在秦笑家助我之恩的。”
南宫一喜,道:“是她。我记得她的声音。”
夏候打开门,只闻得一阵香风吹过,一个白衣女子巧笑情兮站在门口,柔声道:“我能进去么?”
南宫赶紧坐起来,他那本来苍白的脸色,因她的到来,而显出红润。喜极道:“姑娘请进。”
白衣女子含笑走进来,坐在床边,柔声道:“南宫公子好像生病了。”
南宫红着脸,道:“偶感风寒,休养片刻就没大碍了。”
白衣女子含笑道:“你既然生病了,还是躺下休息的好。”
夏侯道:“我有事出去下。你们聊。”
说罢便走了出去。一个人漫无目地的行走着。到了酒铺,买了一瓶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白衣女子一只手握着南宫的手,另一只手按在南宫额头,道:“都发烧了呀,可有找郎中看过。”
南宫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心里头甜滋滋的,就算有病,这会病也大好了。被她握着的手,感觉麻麻的,但很舒服。南宫红着脸,道:“有。你来之前,夏候老弟喂我喝过药。”
白衣女子眉目传情看着他,虽然不说话,但她的眼神,已将她的情意传送给他。南宫痴痴的看着他,他的手,不知不觉间抬起,摸向她的脸,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脸,赶紧收了回来,红着脸,道:“对不起唐突姑娘了。”
白衣女子捉起他的手,含情脉脉看着他,将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脸上。轻轻抚摸着。南宫心头如小鹿乱跳一般,他的手,不自觉的发抖着。
白衣女子媚眼如丝,口中发出嘤咛一声,偎在他的怀中,她的手,已滑进南宫的衣襟之内。她的衣裳,已滑落腰间,露出白若凝脂的赛雪肌肤,她那双洁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滑过自己的胸膛,极尽媚惑挑/逗。
南宫已是意乱情迷,他的唇,已被她吻住,他的心,也已被她俘虏。他的手,已贴在她那细若柳枝的小蛮腰上。他的身子抖得比风中的枝叶还要厉害。
夏候走过客栈,闻到客栈内传出阵阵菜香,喃喃道:“阿旭生病以来,好几天粒米未进,这会见了心上人,应该有胃口吃东西了。”
他抬腿走进客栈,找了个舒坦的位子坐下,伙计上前招呼,道:“客官,要住店,还是要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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