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渊上来掩我的嘴,我拍开他的手也就不往下说了。
“不管怎么样,面子功夫你可千万要做到。”
“知道。”
想了想又有些好奇。
“那个赵什么,长什么样?”
“我也就见过一次。光论长相自是不及你了。”
见我变了脸色仁渊忙又笑道:
“你知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想了想,“男生女相,且大概因着出生的关系,看着比女子还媚些。”
看来是那种不男不女的油面小生,啧,这当皇帝的人口味还真是与众不同,有美人不要,非要找像美人的男人。
仁渊拍了拍我的肩:
“总之宫中要诀就是装聋作哑,你管他长什么样呢,好歹耐烦几个月我想办法让你出来,你爹是靠不住了,给自己谋前程要紧。”
“都入宫了,还用担心在哪有饭吃么,你少管了。”外面天寒地冻的,我实在不想再聊下去了。
“你少与皇上打照面。”他不放心又追加了一句。
“知道了。”
晚上回去正准备躺下,发现外面飘起了鹅毛大雪。忽然想起有一年冬天跟着父亲和大哥去黄大人家做客,那时我还不及父亲一半高。父亲和黄大人在梅林中的亭子里和诗,大哥在一旁提笔记下,我刚开蒙,自然不懂他们说什么,加上小孩子又畏寒,不一会儿就冷得抖抖索索。
他们几个为了自饮自斟来得尽兴,把丫鬟都打发开了,我坐在冰冷的石凳上真不知如何开口。
父亲根本就没看过我一眼,大哥大概是看到了,也没说什么,最后还是黄大人偶一回头见我面色不对,忙让丫鬟抱我回屋暖和。
“犬子无用,倒让人看笑话了。”
父亲说这话的时候,那副模样并不是客气,他是真的嫌我累赘,我当时虽小,看了他的表情也不免在心中有些空悬的害怕。
在石凳上坐了那么久,寒意就跟透进心里一样,直到回府也没暖和过来,后来我大病一场,是芸妈妈不休不眠照顾了我三天三夜,父亲一眼也没来瞧过。
伸出手接了一片打旋的雪花,出乎意料,落入掌心一点也不冷。
那天晚上,我什么梦都没做。
禁卫军,特别是安排在两仪殿附近的禁卫军,真的是好生无聊。原因也很简单,这里是皇上处理政务的地方,一般人哪敢擅入,真要有刺客擅入了,即使皇上没受伤,我这种负责宫中安全的小官也得请死。
在宫中待了三天,每天就是按一定的时间线路绕来绕去寻找可疑人等,实在闷煞。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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