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直到最后离府的时候,他还抱着于衔青的腿不撒手,然后被泽兰黑着脸一脚踹飞。
自从住过来后,于衔青便有自己独立的居所,与泽兰的主卧隔了一层楼的距离。他正准备回卧室,忽然发现身后跟了一个人。
“殿下?”
于衔青操纵轮椅转了个身,“您来干什么?”
皇府的穹顶覆盖着圆形的金属板,从上打来皎洁的光芒,照在泽兰肩头,一头银发如同沐浴着月光,精致的五官展现出一种冷感的殊色。
同第一天他们初见时,那个倨傲不羁的影子重合了。
于衔青敏锐察觉出,泽兰的心情似乎并不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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