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气,“她心中有一个信念,有人会来救她的女儿,在女儿交到那人手中之前,她不能死,这样的信念让她活了下来。”他侧头看乌鸦,“你是不是奇怪她走时是那么的安详宁静。”
“对。”不想认同却不得不认同。
“她活着很痛苦,尤其是与命运争时间,但在痛苦她也要活下去,因为她放不下,当放下时,死亡就在不可怕,而是一种解脱。”凤珏声音平淡没有任何起伏,淡淡一笑,“解脱……很轻松,活着很痛苦,然而只有活着才能改变很多事,都算在痛也要努力活着,你是这样,我是这样,逆月同样是这样,所以,请活着回去,逆月在等你。”说完他起身准备离开。
“你……你很喜欢逆月?”乌鸦的话中酸溜溜,疑似醋味。
“喜欢。”凤珏点头,在那家伙扑过掐死自己之前补上一句,“可能因为我们在某些地方很像吧。”
“嗯?”乌鸦一愣。
在他发愣时,凤珏从屋顶飘然落下,全身包裹在淡蓝光环下,很明显他的封印解了。
凤珏一步一步的离开,是的逆月和他很像,一样的孤独,一样的远离兄弟,一样的想活下去,乌鸦犯了错,逆月为他受罚,被石化,胸口以下石化,不能动,不能见人,思维却很清楚,空荡的屋中什么也没有,阳光透过一扇窗洒到屋中,他看不到外面,却听得到兄弟姐妹的嬉笑,世上最可怕的事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而是你被排除在亲人之外,说来不信那时他唯一的朋友是落雪,落雪的琴声让他感觉到温暖,窗上结的冰成镜反射出乌鸦的身影,让他知道,他很好。
东窗有雪,便知故人来。
漆黑的屋中,凤珏将自己融到黑暗中,席地而坐琴放在双膝上,手搭在琴上,眼睛空洞无神,他坐在那不动不说话不弹琴,如同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像。
一双手臂怀住了他的肩,微寒的气息扑来,抚到面上却化做了温暖的风,“她过桥了,没有半点犹豫,为什么不求我?若是你的话,我会帮的。”
“这是她要的结果。”凤珏头靠在他的手臂上,闭上眼,轻唤他,“雅亦。”
“嗯?”
“你知道这世上什么最可怕吗?”凤珏手指扣着琴弦,心中清冷。
“寂寞。”冥王当然知道,那东西陪了他很久,很久,直到现在都未曾离去。
“是呀,寂寞。”他轻笑两声,“那么什么最幸福呢?”
“幸福……每个人都不一样,对于我而言,和真儿在一起时最幸福。”冥王眼帘垂下,唇上勾笑。
“对我而言不知道是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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