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我们翻墙,瞒不过去的。”
江从鱼道:“万一他懒得拆穿我们,这事不就糊弄过去了吗?”
袁骞抿了抿唇,没再和江从鱼分辨。
江从鱼怏怏不乐:“这下好了,试都没考,我们就降了一等。”
袁骞道:“你不是说你不稀罕吗?”
江从鱼道:“那是说给他们听的。”
他哪里不稀罕,他稀罕得很。这还是他第一次跟这么多人一起考试来着,结果还没考就知道自己拿不到好成绩了,叫他怎么能不郁闷。
袁骞一阵沉默。
你犟嘴犟得那么横,谁听了不觉得你是真那么想的!
两人相携回到本斋,才进斋堂就对上何子言满是伤心与控诉的眼神。
江从鱼有些纳闷,不知何子言为啥又一脸愤懑地盯着自己。
他今天明明没来得及招惹他啊!
江从鱼想不明白,索性没去理会,径直回到韩恕身边坐下,扭头小声问韩恕有没有学官过来数人头。
韩恕道:“来了,我跟他说你上茅房去了。”
江从鱼刚想夸韩恕机敏,又想到自己已经被“北张”那一大窝人逮个正着的事,只能蔫了吧唧地从桌肚子底下掏出本书与韩恕一起抓紧时间备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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