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杨连山没掏钱买地来说事?
两人议定此事,杨连山便着手筹办书院去了,不再为远在京师的江从鱼牵肠挂肚。
……
江从鱼倒是不知道杨连山的想法,他算好了他老师回信的日子,临近那几天便时常去国子监收信的地方晃荡晃荡,眼巴巴地问人家有没有自己的信。
在他们斋中干杂活的小九见他自个儿天天往那边跑,便说道:“你安心读书就好,我看到有你们的信会马上拿回来的。”
江从鱼道:“不打紧,我就当是锻炼锻炼腿脚。”
如此跑了三天,江从鱼终于收到了杨连山的来信,喜得他当场拆开就在那里读了起来。
结果杨连山只是叮嘱他在京师不要胡来,遇事要和柳栖桐商量着办云云,信上连一句想念他的话都没有。
看得江从鱼一脸郁闷,又倒回去把信从头读一遍,试图从上头读出自家亲亲老师对自己的关心爱护。
可惜他横看竖看,杨连山话里行间的意思依然是“你可莫要在京师惹出祸来”。
沈鹤溪从外头提着两条柳条穿着的活鱼回来,就瞧见江从鱼一脸郁闷地蹲在收信的地方外头,手上还拿着封不知谁给他写的信。
走近一看,那信上的字迹还挺熟悉。
江从鱼正对着信直哼哼,忽地感觉有阴影朝自己笼了过来,抬头一看,瞧见了沈鹤溪。
他麻溜把信揣进自己袖兜里,跟沈鹤溪唠嗑起来:“您出去买鱼了吗?这鱼瞧着可真新鲜!可惜不是鳜鱼,我老师做的鳜鱼最好吃了,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做给我吃!”
当然也不是白做的,他老师得他背完一本书才给他做好吃的,现在他温习的时候拿起六经都还能忆起哪本是鳜鱼味的、哪本是鲈鱼味的,馋得很。
沈鹤溪冷哼一声,说道:“你写信给你老师告状了?你老师也没站在你这边吧?”
江从鱼道:“我有什么好告状的,我在京师好着呢。”他又不是傻子,要是在信里告诉老师说他挨了罚还不太服气,老师不仅不会安慰他,还会给他补上一顿臭骂!
沈鹤溪道:“你自己犯了错,谅你也不敢说。”
江从鱼气鼓鼓。
沈鹤溪又问他:“那你老师在信里写了什么?”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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