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都决不会变。我若有半句虚言,随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楼远钧握住他的手笑道:“你说得这般真切,我可要当真了。”
江从鱼理所当然地说道:“本来就是真话。”
楼远钧笑了笑,起身说:“我先回去了。”
这种轻易许出的诺言根本毫无意义,自己却鬼迷心窍似的亲自跑来听,真是有够奇怪的。
有这闲工夫他应该待在勤政殿多批几封奏折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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