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还有一个是谁?
“你若不放心,我出去帮他。”凌决雪见我皱眉,开口安慰着。
“不用了,他能做的事就让他自己解决。”
“说的对,小孩子不能宠嘛。”文狐狸难得赞赏了一句,往嘴里塞了两口菜,接着道:“对了,我们什麽时候走啊?”
“等过两日,风雪小点我们再起程,大雪封山,这时候的白灵山是最危险的,丝毫疏忽不得。”难得凌决雪的口气那麽慎重,我们几个都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下午凌决雪替我运功调理了下。等到晚上打算休息的时候,有人来敲门了。
一开门,果然是那小子。
厚实的毛皮料子被他捧在手上,已经弄干净了,上面不见一点风雪。
“还给你。”他站在门口不肯进来。
我没有推拒地接过手。
“还有……这个给你。”
瞧了瞧塞进我手里的瓶子,我抬头看他。
“这是润喉的药膏,对你的嗓子有好处。”想是怕我不信,他又道,“我懂一点医术的。”
我眯起眼睛笑:“谢谢。”
“我走了。”
我点点头,关上门。
一转身看见凌决雪坐在桌边上,正低头想着什麽。那烛光下的侧脸,俊美地可以杀人。
“那孩子好象有点眼熟。”他低低地说了句。
“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