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娘的身体更加重要。
于是每天去送饭就成了陈庆最难受的时间,更何况在那边干活的基本都是村里的汉子,陈庆跟村里的婶子夫郎说话都会耳朵红的,更别说在这么多汉子面前了。
尤其是村里的汉子,嘴上也都没个把门的,什么荤话脏话脱口而出,更何况陈庆是个寡夫郎,很多玩笑话在他这里就变得低俗了起来。
看着陈庆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样子,周远的目光落到那两个一直调笑陈庆的两个汉子的身上。
第二天,周远就让孙大娘把做好的饭放在门口,会有人过来取,陈庆这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因为要帮周远做饭,家里的水用得很快,几乎是一天就要用掉他们五天的水,所以在晚上收工的时候,陈庆就会挑着水桶过去打水。
他不喜欢跟村里人交流,所以挑水都选在天黑之后,这条路他走惯了的,也就不怕天黑摔跤。孙大娘这两天旧疾犯了,腰上使不了劲儿,陈庆就多跑两趟。
只是从家里去水井边,要经过周远新盖的房子。
陈庆挑着水桶,步子很轻,像是做贼一样,连呼吸的都刻意地放缓,生怕被人听见动静。
走过那一段路之后,陈庆才松了口气,只是陈庆不知道,周远是当过兵而且是先锋营里的,自然对周围一丁点的动静都了如指掌,透过简陋的棚子,周远从缝隙里看到陈庆那个小个子,挑着水桶跑得飞快。
水井里他家不远,一挑水自然是不够,陈庆把水倒进水缸,孙大娘看他喘气:“阿庆,明日再挑吧?”
陈庆摇头:“再有两趟就行了。”白天能看见他的人更多,还不如趁着夜黑风高,没人能看得见,把事情做完。
孙大娘无奈:“挑个水的事,你怎么搞得跟做贼一样?”
他们两人说着话,门却被敲响,陈庆还在倒水,是孙大娘开的门。
陈庆的余光看到门口那高大的身影,他手上的动作快了一些,赶紧把桶里的水倒进水缸然后躲进了屋里。
“不用麻烦了,阿庆能挑的。”孙大娘知道了周远的来意,很是感谢他,但周远已经给了不少的报酬了,挑水这种事本来就是他们分内的事,哪里还能让周远再帮他们挑水。
“当时也没说清楚。”周远很是真诚,“他一个夫郎,晚上出门挑水还是有些不太方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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