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会儿倒是巴巴地上赶着。
“要是这门亲事真成了,那李铁匠跟那周远,不都得在村里横着走了?”张然拱火,他知道自己是村长家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嫁进来才知道自己是真命苦。
“呵。”王婶子没再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更用力了一些。
“人家周远那样好的条件,是一些绣花枕头比不上的。”张然酸溜溜地说,“不说别的,就说到了夜里,人家可不会连个熄灯的功夫都坚持不到吧。”
王婶子瞪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
秋收这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收回来的玉米经过晾晒干,就要开始脱粒,脱完粒继续晒,晒得干透了之后就等着朝廷收税的人来收税。
在打仗那几年,土地产出都是十五税一,所有农民过的日子都是紧紧巴巴的,今年仗打完了,朝廷还没颁布政策,想来应该会往下降一些。
农民都靠土地吃饭的,也幸好这几年风调雨顺的,产出交了税之后也能剩些,不然这日子过成什么样还真不知道。
等所有的玉米晒干,陈庆就开始在家给玉米脱粒,要选些粒大饱满的做种,没有虫害的留着自家以后吃,其余的就都混在一起,用来交税。
这个时候所有人家都在家里安心地剥玉米,李欣就带着牛牛来陈庆家,边剥边跟陈庆说话。
“我家来了个亲戚。”李欣说。
“来亲戚不是很正常嘛。”说是这么说,但他们家就没有亲戚,上次来的还是计算着他家的钱的。
“我听我爹说,是什么我家什么隔了好多好多房的远亲。”李欣想起见那人的情形,他们一家人正在吃饭,爹在跟娘絮絮叨叨地说李欣该成亲的事,就听见外面院子里的敲门声。
他去打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瘦得皮包骨的男人,穿着一身青色长衫,背上背着个书箱,一副读书人的样子。
面黄肌瘦,像是很久没吃过饭。
李欣不认得这人,只好叫李铁匠出门来。
李铁匠也一样不认得他,问了半天才问出个结果,是李铁匠早就去世的娘亲的堂妹的外孙,跟他家隔得有十万八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他家来的。
既然人家都上了门,也不好再把人扫地出门,李欣的娘亲添了副碗筷给他,想来是饿极了,才会没有顾上读书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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