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煜自损道:“冯兄此话差矣,我在家中行四,爵位由上头的兄长继承,自轮不到我。
“其次,我天资愚钝,也不是块读书的料子,成日里就喜欢舞刀弄枪。
“用我祖母的话来说,就是个纨绔子弟,天天不务正业,人厌狗嫌的,既没本事挣功名,又吃不得半点苦,这样的人跟白丁有何区别?”
冯云朝听了酸得不行,连连摆手道:“四爷莫要揶揄我们,国公府那么大的家业,哪还需要你去挣什么功名?
“我冯三考个秀才考了好些年都过不了,我若是你,就算一辈子躺着,也能快活过日子。
“你这样的白丁,只怕全天下都找不出多少人来。”
吴阅也应道:“四爷过谦了。”
萧煜回道:“我萧某就佩服你们这些读书人,能走科举这条路的都了不起。
“吴县丞十六岁就中举人,只怕在朝堂上都找不出两位来。今儿这杯酒,吴县丞定要赏脸。”
他既然这般说,吴阅也不好推辞,只得饮下。
接着萧家的子弟也跟着敬酒。
吴阅道酒量不好,萧三郎倒也没有勉强,吴阅只小饮表个态度。
沈映蓉怕他吃醉了,给他盛了半碗鱼羹填肚打底。
那羹是用蒸熟的鳜鱼去除皮骨,添上火腿丝,香菇粒和笋粒等食材用鸡汤熬制而成。
在吴阅用鱼羹时,她又布了些菜,有香煎豆腐,油焖虾仁,什锦菜,处处周到妥帖。
萧煜的视线时不时往这边瞟,连萧同晖都觉得夫妻二人感情好,夸道:“吴县丞和沈娘子当真郎才女貌。
“二位皆是有学识的人,夫唱妇随,佳偶天成,倒是极其难得。”
吴阅倒也没有谦虚,停下进食,非常大方夸赞自己的妻子。
“俗话说,家有贤妻,夫不吃淡饭。我吴致远此生能讨惠娘入门,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他脸上的高兴是发自内心的,绝非客套。
萧同晖道:“沈娘子出身士族,腹有才华,有这样的贤妻协助,二位的前程自不消说。”
说罢向沈映蓉举杯,知道女郎不胜酒力,以茶代酒聊表心意。
沈映蓉受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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