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让庖厨备了香煎豆腐和苞??带回去。
送走客人,夫妻俩结账回家,花费不少。
东味居的饮食虽说不错,价格却不亲民,在回去的路上沈映蓉肉疼道:“也得是偶尔来一次,倘若经常来,只怕用不了多久家底都得给吃垮。”
吴阅失笑,打趣道:“我领的那点月钱可经不起这般消耗。”
沈映蓉嫌弃道:“也不知你图什么,一个月领的那点月钱不过是两间商铺的租子,成日里累得像狗一样,反倒乐呵。”
吴阅摇折扇道:“车马伙食,外出补贴,杂七杂八累计下来也有不少了。”
沈映蓉:“那王县令只领朝廷俸禄,养这么多衙门差役,只怕是不够开销的。”
吴阅:“羊毛出在羊身上,只要底下有老百姓,总不会饿着当官的。”
沈映蓉闭嘴。
甭管在什么时代,处于最底层的老百姓都是被压榨的牛马。
这是恒古不变的定律。
回到家后,吴阅困乏,去书房歇会儿,沈映蓉则把食盒送到胡氏的屋里。
婆媳二人唠起了家常。
另一边的吴阅坐在竹榻上,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奇怪的阴郁中。
外头的太阳已经西下,少许余光透过窗棂投射进屋,落下阴影。
花架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支荷花,有的已经绽放,甚至连花瓣都掉落了。
吴阅直勾勾盯着那绽放的荷花,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因为他想起萧煜看自家妻子的眼神,心里头极不舒服。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被他人惦记。
那种雄性占有欲令他懊恼,同时又清醒地明白,他护不住沈映蓉。
如果萧煜真要干点出格的事,吴家是护不住沈氏的。
今日那小子解释聚众招妓的来由,他压根就不信,还有小霸王的恶号,那纨绔真的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吴阅坐不住,心事重重背着手来回踱步,满脑子都是权衡盘算。
他爱沈氏不假,成婚这三年来两人相处得甚好,细水长流,和谐而安宁。
如果说他前程顺遂,或许夫妻会一直细水长流走一辈子,因为她真的是一位很好的伴侣,知趣,识大体,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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