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斥候打听到来援的是容隐时就弃盔而逃了。
思及此,温循心跳的更加厉害了。
她家都没了,还放不下那点士族风骨,不过就是被人说了两句罢了,就敢不要命的顶嘴罪,她真是西北风喝傻了。
“砰。”
温循吓的跛脚往后跳了一下。
她定睛一看,是几块碎银子砸在了她脚边。
容隐的声音接着就传来了:“下次别找马车撞了,好运气总有用完的一天,说不定哪天就成了蹄下亡魂。”
被人拿银子砸的屈辱感,让温循的牙都在颤抖。
她像是个锯嘴的葫芦一般愣在原地回不了一句嘴。
马车悠悠从她身前经过,围观看戏的百姓却没有消散。
她藏在广袖下的拳头紧了又紧,最终轻轻推开了依旧扶着她的宴怀。
慈不掌兵义不掌财,容隐这种人不是那么好攀上的。
但她好不甘心,这般身份贵重的人,云阳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了。
她深呼吸了一番,好好调整了一番心态。
既然容隐那边暂时没有着落,温循就只能指望宴怀了。
她想要开口时,从人群中挤进来几个青衣人,看样子像是侍卫,领头的人跟宴怀耳语了几句,他脸色变了又变。
最终他歉意的跟温循告了别,说是等手上的事忙完就去崔府寻她。
温循气的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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