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当即明白了其中问题。
“这个法子会压抑心中情感,所以,沈叔叔也是用了这法子?”
沈醉虽然面上会笑会怒,但他却发现对方眼中神色从来无多大变化,再加上他年纪轻轻便功夫高绝,几乎无所不能,若说其中没有别样原因,他是怎么也不会信的。此次偶然,他才窥见了几分真相。
沈醉抬眸,声音中没有多大生气:“说对也对,说不对也不对。”
他并没有细说的意思,祁薄阳虽然心中尚存疑惑,但也没有追问下去。
沈醉身体情形其实很不好,虽然不觉得也不信自己会折在这里,心里该有的提防却是一丝不少。
若他成了蓬莱岛第一个死于非命的岛主……那蓬莱岛就真没人了——他心中还有些责任感。
祁薄阳尚未适应这种感情被压制得极厉害的状况,皱眉咬唇,神情端肃。
沈醉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捏了捏他的眉心:“现在就这副模样,将来到了太虚道可要怎样才好?”
对于这种哄小孩的动作,祁薄阳并未提出抗议,事实上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傀儡,脑中灰蒙蒙一片,唯有那个自保的念头闪着金光,亮堂得令人忽略不得。其他各种情绪看似强烈,但只是外强中干,真到形于外的时候,就是力不从心四个字了。
这种抒发不得的感觉,相当憋屈。
沈醉笑着将少年拉入怀中,让他侧坐在自己腿上,双手从其两侧绕过,执起对方那只被他伤了的手。
祁薄阳早在他刚有动作时便想推拒,可想到对方如今几乎一碰就散的身子骨,硬生生止了动作,任对方作为。
他骨骼不粗不细,恰到好处,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手腕本骨肉匀称,肌肤洁净,无一丝瑕疵,却偏偏多了一条粉色新痕。
沈醉似乎没有觉察到怀中人僵硬的身子,指尖擦过那道伤痕:“那秘法不过是一时之用,等这段时日过了,对你不会有什么大影响。”
“嗯。”祁薄阳低声应道,动了动身子,颇觉得有些不自在,他便是和祁楚,也少有如此亲近之时,遑论沈醉这个只顶了个长辈名头的不靠谱之人。
他细细把沈醉的话咀嚼了一遍:“不会有……大影响?”也就是说,影响还是有的。
沈醉揉捏着他的手腕,道:“这功法有如此大好处,自然也会有弊处。至于是什么,我却是不知道了,想来也不会太严重。”
祁薄阳侧头瞧着对方漫不经心的面容,只想到了何为不负责任。
虽说如此,可只要想及沈醉只是因秘法之故,实际上并非面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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