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个四十多些的赵姓中年人,因为排行第七,名字便叫做赵七,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做起事情来极为利索。沈醉当时出资甚丰,对方接这笔生意也接得极满意。
晚间时候,赵七已经入睡,沈醉却携了少年于僻静之处指点功夫。
月明星稀,沈醉身披狐裘,手扶着树干,定眼看着少年手中短匕舞得流畅,不觉有些动容。
祁薄阳资质天赋俱是绝佳,若非祁楚自身不行,又不懂教导,现如今绝不会如此不济。这一套招式没有什么名目,是他当年自创,虽不过十二招,但却招招难防,凭的便是快和狠。
祁薄阳只听他口述了一遍,虽然有些纰漏,但已然似模似样。如此天资,怎不让他暗自心惊。
他抬步走至祁薄阳身侧,将对方的手稍抬高了些:“这一招虽然攻势凌厉,但自身防守也不能落下。所谓防守之地,最重要的便是眼与心口。遇上高手不定有用,但平日里也够了。”
他那日与醒挽真对阵,攻的便是喉口。
祁薄阳听着他的话,一点点调整着动作,接连练了两个时辰。
沈醉看了看天色,让他止了动作:“今晚暂且就到这里,你去歇息吧。”
祁薄阳应了一声,便要回去擦身,却感到身上一重,脑后沈醉声音带笑:“这狐裘还是你用着吧。”
他回头正见沈醉笑容清淡,手搭在他肩上,月色照在他脸侧,少了平日的轻佻,尤显得气质清华。
心间一阵悸动,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