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混杂,但在秘法之下,根本掀不起什么波澜。
眼看那人身死,他想——不过如此。
死的又不是他,与他又有何干系?而如今那人都死了,人一死前尘往事便是一朝散尽,谁……又会与他辩驳?
沈醉向前走了两步,倾身合了那人双目:“虽然听着不好听,但人总有一死,不过早晚而已。你若不想自己早死,便要杀了那些想要害你的人。”
“如此,你才能活得长长久久,才能去做那些一直想做的事情,譬如说……杀了醒挽真。”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中带着说不出的恶质心思,只等着看少年的反应。
却不曾想到祁薄阳一眼都不看他,站起之后,转身便向马车方向走去。
“哎,怎么越来越没意思了呢?”看着少年一人独行的背影,他默默地发出些细小感慨。
他也只是自语了一句,抬步间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便已到了马车边上,随意招了招手,赵七忙不迭地奔了来。
待上了马车,就见祁薄阳坐着的身躯笔直,比之前去更多了几分肃色。
沈醉伸手想要摸摸他的脸,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打落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沈醉在心里计算着。
对方不搭理他,他也不在意,坐在少年对面,依旧身姿懒散,没个正形。
马车再一次于道上跑了起来,车内却是寂静一片。
祁薄阳透过车帘上微小的缝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