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真情真意,未免可笑!”
祁薄阳伸手拿过他的杯子,放在面前:“你是蓬莱岛主。”
又将自己的杯子向前推去,与对方杯子并排:“我是太虚道道主。”
沉醉微眯了眼,看着他这一番动作,眼见两只小巧玲珑的杯子并在一处,倒有些和谐意味。
祁薄阳二指在那杯子旁轻叩:“你我身份相当,又有一夜春宵之情,实是再适合不过。”
如此厚颜之话,他偏说得淡然从容,不见丝毫窘迫,眼波流转间尽是一派风流意态。
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出乎沉醉的预料。
真不知道叶抱玄到底教了些什么,竟然能让当初那个少年成了现在这无耻模样!
他看着对方那镇定面容,冷笑道:“太虚道与大悲寺之事,我蓬莱一系不会插手。所以,你不用这么急着将我俩绑在一起。”
祁薄阳似乎未料到他会如此反应,一时竟未作答,过了一会儿方出声:“你如何能说我是虚情假意?”
他眼色浓黑沉郁,透着哀切,似为沉醉无情话语所伤。
他如此模样,沉醉倒不知该说些什么,眼角瞥见手边那盆婆罗花:“此次我来昆仑,只是借你灵泉一用,之后我便回蓬莱。”
祁薄阳站起,走到那婆罗花之前,仔细观察了一番:“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婆罗花?”
沉醉不语。
祁薄阳回身拉过他的手:“灵泉借你又何妨?只是如此来去匆匆,你不觉得太过无情了吗?”
沉醉任他拉住手,也未推拒,听他这话,只道:“我有情无情,你不是清楚得很吗?”
“唉,”祁薄阳张臂抱住他,头搁在他颈侧,“我记得,你血是热的,皮肤温温的,摸着舒服极了。心跳也会乱,脸也会红,与常人别无二致,怎么可能是个无情人呢?”
沉醉暗自皱眉。祁薄阳虽然言语看着弱势,但从一开始,无论是动作或是神色,却一直处在一个极强势的位置。
这样的祁薄阳,对于他而言,实在陌生。
祁薄阳吻着他颈间嫩肉,间或道:“这十年来,你可想我?”
颈间细微的有些粘湿感,沉醉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舌尖在他皮肤上轻巧划过,那极小的触感,到达心间之时,却成了一阵阵的酥麻。
他虽然七情淡薄,但也仍有感觉。自之前进屋时起,他见着对方如今这张长开的脸,便不由想起十年前那一夜。
一夜春宵之情……的确不假。
那时在他身下的少年,先前明明主动诱他,可到了床上的时候,却梗着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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