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并非与世同存,我蓬莱先人不知从哪处寻来的,竟然积了许多。”
风吹花落,粉色花瓣絮絮飘飘地落了莲池,浮在池面上,零星片片。
鼻尖清香悠然,举目望去,树木高大紧密,枝干交错,叶片繁茂,透过间隙还能见得远方海鸟于沙滩之上栖息。
祁薄阳忍不住叹道:“蓬莱果然不凡。”
沉醉摇头:“昆仑却也不差。”
他在这蓬莱呆了三十多年年,再好的景致也看得腻味了,昆仑之景与此地截然不同,对于他而言才是真正别有风味。
这岛上住处却只沉醉那间屋子,他二人关系亲密,床榻又宽敞,同居一室倒也使得。
祁薄阳推开窗户时,迎面凉风舒爽,抬头见星悬天河,无边浩瀚,顿生心旷神怡之感。
转头问沉醉:“你这可有酒?”
沉醉挑眉一笑,起身不知从哪儿挖出几只酒坛子。
他蓬莱之人虽然会渐渐不再对饮食有需求,但也是一步步来的,历任岛主留下的好东西绝不在少数。
他拍开一坛酒,醇香酒味立时弥漫了整个屋子。
祁薄阳吸了吸鼻子,眼前一亮:“这酒味好香。”
沉醉虽然喝不了,但味道却也闻见了。想及当年还可畅饮之时,心中怅然难述。
他扔了一坛酒给祁薄阳,笑道:“你会喝酒?”
昆仑之人清心寡欲,连着酒肉也不沾,若说祁薄阳会喝酒……难怪他有些不信。
祁薄阳接住酒坛,低声笑道:“我也曾有少年时候。”
闻言沉醉倒是怔住了。
他与祁薄阳相遇时候,少年遭逢大变,性情压抑,他竟然从未想过其实对方也曾有过飞扬洒脱少年意气。
祁薄阳言罢,举了坛子便直接倾泻而下,酒液一滴不落地全入了他的口,动作潇洒豪迈,全无平日端肃模样。
这酒坛大概也就二拳大小,他功力深厚,便是一坛入喉,也清醒得很。
沉醉抱臂站在一边,看他卷起袖子,散了发髻,衣襟大敞,喝酒如流水。
这模样,便说是江湖豪客怕也没人不信,他叹了口气,知道祁薄阳心中纠结,想要喝酒以抒心中抑郁,也不管他。
酒是百多年的佳酿,入口醇厚绵软,实则后劲十足,祁薄阳毕竟多年滴酒不沾,初时还不觉得,三坛酒下肚之后,眼神飘忽,走路已经开始跌跌撞撞,东倒西歪。
眼见着素来外表端肃的昆仑之主,成了这醉态可掬模样,沉醉也觉得甚为有趣,故意在他面前相逗。
祁薄阳转头瞧见他时,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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