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不会啦!皇兄与逸然早在第二次进宫便同室而寝了……”“什么?”凌凌未及靖王说完便急了。靖王拉着她坐了道:“你别急皇兄与她虽同室而眠,却不曾临幸与她。皇兄空守了她近一个月之事宫内皆有所闻的,皇兄疼惜她,不肯委屈了她。这个你不必担心。”周凌凌道:“那也不行,女儿家名节何等重要,岂可轻损?”靖王无奈道:“宫内发生了大事,事关社稷,也只能委屈她了。若果然皇兄纳了她,许也是社稷之幸。逸然那么忠义,聪慧。皇兄视若珍宝,定然不叫她有所损伤。其实……”周凌凌越发急了。腹内隐隐作痛,却仍道:“不行。若叫她进宫,尚不若杀了她,来得痛快些。”靖王怅然不语。凌凌忽的跪下道:“你收了她。海音不足以与皇上抗衡,只有你,你是皇上的亲弟弟有皇太后在,皇上念着几分兄弟情义,应该不会把我们怎么样。你冷眼瞅着,不得已时,你……你便先要了逸然。兄弟不能争妻;皇上才会死心,逸然才能一世平安。我……我求你……求你……”说着逸然腹疼难忍倒在地上。慌得靖王忙抱了他上床,又叫人去请御医。凌凌死死拉着靖王不肯放手,恳求着。御医来了凌凌却不肯就医道:“求您了。答应我——”靖王无奈只得点头。周凌凌这才让御医诊了脉。说是动了胎气,嘱咐要安胎并卧床静养,众人皆依言。这一晚,靖王如何也睡不着了。
却说这边,东方晓进了宫,聂群早在宫门候着了。聂群做主让马车直接进入内闱。东方晓看着聂群神情只道是靖王出了意外,忙请聂群上车讲述。聂群坐在车上云:“今天下午靖王查着芸妃娘娘与一个叫梁勇的男人私通。不干呈报皇上,去找徐将军商议。谁料皇上亦找将军饮酒,被尽数听去。回了紫宸殿便召了芸妃。岂料芸妃供认与梁勇自幼相识,入宫后仍与其来往,不仅有私,且珠胎暗结两月有余。皇上震怒,要斩芸妃以正宫闱。可是,芸妃的娘家乃是襄阳节度使;母舅康庆王;牵涉甚广,一旦他们异心,天下必然大乱。皇上新君登位没有多少亲信,又有保宁王虎视眈眈。不得已靖王竭力相劝无果。无奈才烦了姑娘来。望姑娘深明大义不惜一切代价劝解皇上。”东方晓知事态严重,暗中盘算着。
到了听萧阁,聂群先去请皇上。不料皇上盛怒竟然不见。东方晓正为难处,一眼瞅见妆台上的水晶荷花。拿起来凝视着、揣度着、权衡着……忽然,狠狠地掷与地上。水晶荷花坠摔得粉碎。东方晓拿了一块粉色的帕子包了。交给了聂群道:“烦公公给皇上送去。”聂群吓得脸都变色儿了。云:“这个奴才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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