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胡说。明月至始至终都是朕一个人的。朕见过她的元红。他凭什么说明月是他的!”徐海音不敢再往下说了。
逸然不解道:“李松是谁?怎么又和萧明月扯上关系了?”
海音道:“其实李松的真名是李若松,保宁王的第三个儿子。曾受先帝深爱赐号赵王。萧明月当年确实是保宁王亲自举荐的。”东方晓闻言退在一边,不再言语。
皇上稍稍平静了一些道:“他还说了什么?”
徐海音继续道:“毁了逸然,让她成为皇上最痛的伤。”
李漼怒极道:“海音,他若敢对逸然有所伤害,你不必报朕,与朕就地诛杀。聂群把尚方剑交给海音。无论皇亲国戚,还是龙子龙孙,敢伤害逸然者立斩不容。”
徐海音跪接了天子剑,心下却比千斤担还重;他与逸然定亲的事,又当如何说与皇上呢?
皇上站起来道:“海音,你先去找靖王,朕有事与逸然说。一会儿便去找你们。”
逸然闻言看着徐海音,好些个不情愿。徐海音微微摇头走了。
皇上看在眼里,不觉生出浓浓醋意。走到逸然身边伸手便拉住她。逸然不肯,皇上索性将她揽在怀中道:“朕知道你心里只有海音,但是朕就是教不会自己放手。现在,赵王既然注意到了你。朕就不能再叫你回去,置于险地。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听萧阁,朕要日夜守着你。”
逸然拼命挣开皇上跪下道:“圣上,请恕臣女不能领旨。”
皇上皱眉道:“为什么?”
逸然道:“臣女从今日起,已是徐门待娶之人了。臣女纵然死了,亦是徐门之鬼。”
皇上的脸色可想而知了。道:“你说什么?”
逸然甚至不敢看皇上的脸,却硬着头皮道:“今日臣女进宫前,徐夫人与家母已下了聘礼,订下鸳盟。臣女已是徐门媳妇了。”
皇上似惊雷乍响,盛怒了,喝曰:“聂群,将她押回听萧阁。替朕守着,没有圣旨,不许她离开听萧阁一步。”
聂群果然带了人进来,向逸然道:“郡主您还是自己走吧,免得奴才们冒犯!”东方晓无可奈何地去了听萧阁。
众人进了听萧阁的院子。聂群劝解道:“姑娘,您怎么瞅了个最不好的时候说呢?您是臣,万岁是君,如何抗得过?依奴才的,您还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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