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要强调的是即使患者行动困难,也要由他人掺扶活动,使针与患者之气相引,疏导病邪”,甘老语调沉缓,对着书桌上的针灸铜人像,边说边向芳草做着演示。
演示完毕,陈老回到客厅稍歇一会后即提出告辞。临行,陈老让曾孙女将一套针灸器具与一些针灸书籍赠与芳草。
陈老的这一细致入微的举动让芳草更加感念陈老的恩德,一旁她的丈夫罗跃进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虽然没有言语但感激之情仍写满他的双眼。
见陈老一行实在留不住,芳草在略有犹豫后还是掏出了早就准备的酬金,不想却遭到陈老的严词拒绝。
“老夫非为酬金而来,是应故人之邀回乡省亲,顺便教你一套灸法,如此而已,如此而已。韶光易逝,回首少年骑竹马,回乡却是白头翁,你们后辈要且行且珍惜,唉,子在川上日,逝者如斯夫”。
陈老言语里不经意间的感怀竟让芳草内心产生一阵轻微的颤动。
芳草握着平生第一次没能送出的酬金百感交集,她自知陈老一行行色匆匆,留也留不住,只好含泪相送。
目送着陈老一行人的汽车绝尘而去,芳草才想起,自己竟对陈老一行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还没回过神来,而且让她疑惑的是,从言语谈话间看,陈老对自家的情况一清二楚,他老人家是怎么知道的呢?又是谁将陈老请到自己家来的呢?
她给不了自己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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