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小心翼翼地掀开锦被,问李知昼:“nV郎哪里最是疼痛?”
这可问住了李知昼,她只觉得左腿下面都很疼痛,说不出哪里最疼痛,只好如实相告:“我只觉哪里都很疼痛。”
兴许是郎中听过了许多这样的答复,也不再问,伸出手在李知昼膝盖下捏了一下,她顿时皱起眉头,下意识握紧了晏照夜的手。
那郎中十分仔细地看着李知昼的面sE,又往下捏了一寸,这次李知昼整张脸皱成了一团,立刻道:“疼。”是真的很疼痛,b她儿时在学堂被先生打手掌疼上数十倍。
从始至终晏照夜都紧盯着郎中的手,听到李知昼说疼,下一刻就轻轻地拍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这下郎中终于点了点头,道:“就是这里了,”他看向晏照夜,“这位nV郎并无大碍,只是有些伤到了筋骨,待我将骨头归位便好。”
晏照夜道:“全凭郎中决定。”
见李知昼貌美娇弱,郎中好心地提醒道:“正骨时会有些疼痛,nV郎忍忍便是。”
李知昼眼中含泪,这次是疼的,她点点头,同时捏紧了晏照夜的衣袖。
郎中在李知昼腿上轻轻按了几下,似乎是在再次确定位置,李知昼心中紧张,又忍不住去看郎中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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