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告假,为何?”
姚辞玉摊开卷宗,仔细研读上次阿图仁的案件。他神sE认真,似乎似要从卷宗中找到些蛛丝马迹。
晏照夜道:“祭拜亲人。”
胡扯,姚辞玉抬头,用审视的目光直直望着晏照夜:“胡说,你祖父母分明都在京城,哪里需要告假十日。我看你分明是要陪你娘子回乡祭拜。”
“正是如此,”晏照夜瞥他一眼,“我要去寻大人了。”
娄阙前两年过了知命之年,他时常说自己身上血腥味太重,Y冷冷的。姚辞玉就打趣说,他们这些做官的,哪个不是如此,都是血腥气,那好人的和恶人的怎能相同。
经过大理寺太多风霜,娄阙做事从来滴水不漏,要暗杀他的人从大理寺排到南城门。
可三十年他安然无虞。
文书堆放一侧,娄阙笔墨不停,落笔间就定了别人的生Si。
晏照夜拂袖行礼,道:“大人,我要告十日假。”
娄阙抬眼,淡淡道:“这么久,所为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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