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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准备好有人问起就说是水舞太漂亮,偏偏没有,大家都不关心我。
其实现实是这样的,所有人都忙着为能看到水舞感叹,忙着顾及自己满腔的感动,只会短暂和身旁最亲近的人分享,可是我最在意的人连我的手也没握,我曾在意的人则是什麽也没对我说。
整场大约十五分的水舞秀,他握着我的手,就在车贤秀能发现的距离……但至少我没回握,只有在他即将松手时痉挛似的收合了一下。
然後水舞秀结束了,旅程也是。
也许是心虚,也许是时间和时尚一样都是不堪回顾的,回到美国後我就减少和姜安武的通信,尽管依旧每天开信箱,他依旧来信,我没有去看。
严格说起来我用不着心虚,我没有对不起车贤秀,可是我就是对他特别好,好得恨不得大家都知道我有不能说的秘密似的。
车贤秀觉得我奇怪,加上是大学最後一年,有实习和一些拉哩拉杂的事情要处理,日子就在时有的争吵和反覆解释中充实度过,当我打开那封信已经时隔半年──那封写了姜安武外公去世消息的信。
那阵子我和车贤秀的关系很亲密,当身在幸福中得知别人的不幸,会让人觉得抱歉,以及浓浓的内疚,我很後悔没有及早开启信件,反而让这封信成为他寄给我的最後一封。
他是不是气我不回,是不是以为我认为这种事与我无关,是不是觉得我很冷血?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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