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华食却一点也没少,但这样的日子不幸并不开心,但因为老鸨的救命之恩,也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我叹息。
当时的不行并不是娱亲楼里的红牌,老鸨也没有安排不幸服侍任何人,只是吊着胃口的等不幸长大,看他到底能变成何等绝色。虽然相比红牌缺少了为不幸——应该是为蝶羽一掷千金的人,但是不幸也满足于自己的现状。
直到他十六岁。
十六岁的不幸还是不能幸免地被推上的那个高台,看着楼下的脑满肥肠的欢场客,不幸的幸福却掌握在他们手里。
而他不能拒绝,只能接受。
………………
娱亲·愚亲
老鸨花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宣传本次的竞标。至于竞标的是什么想必不用明言了。
那日,不幸穿着老鸨准备的红色舞衣,广袖款裤,露出纤细的腰部和白嫩的玉足,薄纱质材的舞衣,底下最真实的肤色若隐若现,手腕和脚裸都系有铃铛,每当蝶羽舞梦的时候,铃声清脆,掷地有声。
不幸立足二楼,脚上没有穿鞋,凉意从脚底一直传到脑门。
也是一身盛装的老鸨站在他的旁边,一楼大堂上坐满了酒客和看热闹的客人,虽然知道不该,但是不幸还是有种女子出嫁的羞涩,即使知道底下的客人只不过都是逢场做客而已,但是不幸的心底还是有一个梦,梦想会有恩客是真的喜爱自己,为自己赎身,以后可以好好的过日子。
老鸨客套的开场白后,楼下的酒客一个个开始漫天喊价,价格并非天价,但对于寻常百姓家而言足以几十年衣食无忧。这里是有钱人的撒金地,平常人家连门槛都进不了。
最后不幸却以天价被一个年青公子哥标得,大大出乎老鸨的意料。那位公子是生面孔,但是大把大把的银票进到老鸨袖子里的时候,浓妆的脸笑看了花,就算是见到自己逝去的父亲都不会如此欣喜。
公子性王,长的一表人才,也算谦逊有礼。不幸暗地里偷看了几眼,比起平常那些占自己小便宜的酒客而言,这样的恩客算得上是顶级。虽然男风盛行,但是真正会取个男人回家的人的却不多。不幸知道自己说不定会在这个地方终老一生,但是自己的第一次可以献给这样的男人也是不错的事情,起码到老还有些回忆。
按照这样的想法,不幸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沦落虚假的爱情陷阱。但是王公子第一夜只是当他是寻常人一样的聊天,时不时的问几声饿不饿,渴不渴,累不累,困不困。第二夜则和不幸倡谈音律,第三夜教不幸识字书写跟他讲书中的趣事,第四夜则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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