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类似。
那晚胡老爷突然暴毙后,酒客哗然,老鸨好不容易安抚了众人之后,命人将不幸丢进的柴房。出了这等天大的事情,原本砸下那么多的本钱,现在居然要血本无归,而且一定会严重影响娱亲楼的生意。老鸨发挥着所有后妈的本色,对不幸怒目相向,要不是有个年幼的小厮心肠还不错,不幸连裹身的衣物都没有。第二日,娱亲楼的酒客骤减,老鸨怒气冲天,拿着皮鞭骂骂咧咧的对着不幸抽打了一番。
不幸蜷缩在柴房的角落,身上勉强可以附身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布条,雪白的身子上布满了红痕,深浅不一,血液一滴滴的渗出。不幸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两日滴水未进,不幸原本红嫩的嘴唇干裂,下唇不停的抽搐抖动。还算幸运的是,楼内的人都畏惧不幸淫体,怕晦气惹上身,那些龟奴、保镖们也不敢对不幸身下其手,吃豆腐。
虽然身处险境,可是每当夜深人静、将近子夜之时,已经微微隆起的胸部都会隐隐发痒作痛,好像习惯了每天这是时辰都有人抚弄,恨不得有人可以狠狠的挠挠。不幸为了惩罚自己,咬牙强忍着挠痒的欲望,不幸不相信其他人的说的那些他怎么可能是天生的□□,他也跟其他人一样的,他不可能是淫体。
三日后。柴房的们被打开,灿烂的眼光刺得不幸睁不开眼,三个黑影出现在不幸眼前。居中的老鸨一副丑恶的嘴脸,“绑起来,弄到车上。”两个身强体健的像货物一样把不幸搬起来,扔上停在后门的马车。不幸的屁%股重重着地,盆骨像一位了一样,刺骨的疼痛。
老鸨站在车外,嘴角一瞥,“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要你这样的祸水!”
这是不幸最后一次见到这个老鸨,这个在那个寒冷的雪夜救了自己的人,虽然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但不幸还是当他是救命恩人。在娱亲楼的五年,他学会了如何苟且偷生,也明白如何为人处世。
娱亲楼渐渐地远离不幸的视线,慢慢消失,以后会发生些什么,不幸也不知道。随着马车的颠簸,不幸的一生也开始起伏。
………………
留名·无名
合欢镇偏北,靠近湘水河畔的地方有另一个小镇,留名镇。离合欢镇不远,因为依山傍水,交通四通八达,城镇发展的相当迅速,成为周遭最大的经济中心。每当月初集会之时,街市的繁华之景不亚于国都城内的闹市。四面八方的商旅都会来此汇首,琳琅满目的商品另人眼花缭乱,合欢镇的很多商家的来货渠道也是在此。
留名镇内最出名当属留名首府柳无名,柳无名原是湘水河上的水寇,靠掠夺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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